云生结海楼

你好,这里初醒,请多指教。
五衰,世界第一。

【果陀】快乐鼠尾草(1)

*我写终于写果陀啦——(大声逼逼

*学pa,不太会起题名所以将就一下吧(你

*一看就是老ooc了(嗐








“嘿费佳!”


果戈里满头汗水地怀夹着篮球飞快地跑来,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跟前急急地刹了车,险些一头撞上去,见坐在空无一人观众席第一排上的同桌无动于衷安静看书的模样微微鼓起了脸颊,弯下腰来面色不善地盯着那小小一本存在感却简直咄咄逼人的书,直到侧脸上忽然传来冰冷的湿润触感。


他微微一愣,扭过头从同桌手里接过还冒着冷气的汽水,屯屯屯地一口气喝了大半​,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剌剌地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身边一躺,坐没坐相地瘫在椅子上。盛夏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斑点点的打下,俄罗斯的夏天并不很热,连风吹过来都略带凉爽的快意。白发的乌克兰少年看似在盯着暖暖的地面发呆,实则余光一直在偷偷地瞄着坐在旁边的友人,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打完篮球的缘故,他的脸颊略泛绯红,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不甚雅观的抽象图案。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睫毛很长,很翘,当果戈里偏过眼看他的时候,只能看到对方垂眼看书时被眼帘遮住大半眼珠下淡淡的黑眼圈,以及平静的白皙脸庞。


他咽了咽口水,一仰头将汽水喝光,差点呛到时惊讶地发现对方微微弯腰探过来的脸,由于位置的关系,从果戈里这个角度看过去对方抬起来的眼珠在太阳的照射下仿佛镀上了一层光,微微仰起的脑袋看上去居然有种类似于某种毛绒小动物的乖巧和卖萌的感觉——当然这也可能纯粹是他自己的滤镜——但这成功的使果戈里同学真的呛到了,可喜可贺,真是可喜可贺。


“咳咳咳!咳!咳咳!”果戈里避开对方俯下身剧烈地咳嗽着,陀思妥耶夫斯基轻轻地摸着下嘴唇看着他咳,随即不自觉地就咬起了指甲——每当他无意识的啃起指甲来的时候,基本是在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或是纯粹地发呆。


“费咳!咳咳咳佳!”果戈里擦了擦嘴巴直起身,略带责怪地看着看似无辜咬指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其实一直很喜欢对方有意无意间的一些可爱的小习惯,就比如啃指甲。他现在感到一股无名的慌张,像是心脏恨不得撞出胸腔,把自己的一腔朦胧想法全捧着献到对方面前。


“真是的……干什么啊?”果戈里偏过视线躲开陀思妥耶夫斯基直视他的猩红眼睛,偏斜掌心遮住嘴与半张脸,脸不自然的烧起来。


“……”陀思妥耶夫斯基张了张嘴,偏过身子指了指果戈里身后不远处嘀嘀的慢慢驶过的粉红色冰淇淋车,“去吃冰淇淋吗?”


“我想吃草莓圣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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